《拿不到工资交不脱娃儿 保姆龚大姐愁坏了》后续

14.03.2015  09:36

在派出所,小朱终于见到了女儿,在母女俩忙着热络时,保姆龚顺琴也抓紧时间给琪琪冲兑奶粉。

在母亲的怀里,琪琪笑了。 重庆晨报记者 李斌 摄

本报之前曾连续两天报道。

重庆晨报记者 顾晓娟 报道

按照约定,昨天上午10点,是保姆龚顺琴和琪琪父母见面的时间。龚顺琴想来想去,带着孩子打工的确不是个办法,孩子的事情终归需要得到解决,她于是再一次拨通了琪琪父母的电话。这次见面,地点定在沙坪坝天星桥派出所。

但等了一个多月的结果,让52岁的龚顺琴五味杂陈,1万元的工资和生活费暂时还没着落,但琪琪终被妈妈接走,这让她长长地舒了一口气。

一等再等 孩子父母终于答应见面

上午9点半,龚顺琴一家赶到天星桥派出所,等待着琪琪父母的到来。

龚顺琴小心翼翼地握着手里的一摞各种发票,奶粉160元、看病137元……她一笔一笔地算账,两个多月来,除去奶粉、尿不湿,她和孩子的生活费花去433元。按约定,龚顺琴每月有3400元工资(含4天休息的加班费),两个月工资加上垫付的生活费、医药费,一共是9499元。

可是自从2月1日搬离融汇温泉城的租赁房后,龚顺琴不知道给小何打过多少次电话,问他好久来接孩子,小何从没给过准信,只是说:“现在没钱,等有了钱,就来接孩子。”而这一次,小何和小朱竟然都答应了龚顺琴见面协商的要求。

相互推脱 龚大姐说带走孩子就行

上午10点10分,龚顺琴又一次拨通了小何的电话。

娃儿她妈来了没有?”多次拖延之后,小何似乎决定不再掩饰,他在电话里说:“我来不了,你们联系娃儿她妈!

小何说,就在刚才他已和小朱通了电话,“她不想要娃儿,我弄回来啷个办?我一个光人过来,没有钱,你们会不会让我把娃儿接走?

小朱的态度则与小何出奇地一致。

“他们不会来了!“龚顺琴也开始心灰意冷,她的确舍不得孩子,但进派出所前已做了最坏的打算,钱如果实在要不到,只求他们把孩子带走就行!

妈妈来了 孩子认生小朱表情尴尬

上午11点,在天星桥派出所民警的努力劝说下,小朱终于赶到了派出所。或许是许久没见,见到女儿的一瞬间,小朱一把抱过孩子,失声痛哭起来。

自从春节前到龚顺琴位于中梁山的租赁房见过女儿一次后,母女一别将近一月。孩子的表现,似乎也证实了龚顺琴的说法,8个月大的琪琪,已懂得“认生”,见到妈妈,孩子竟哭闹不止,似乎眼前的妈妈已变得陌生。而略显得尴尬的小朱只好不停地哄着孩子:“幺儿,是妈妈呀!是妈妈呀!

龚顺琴坐在旁边,眼泪也忍不住地往下掉。“我的确爱这个孩子,可也不能照顾她一辈子啊!”龚顺琴也刻意躲着琪琪,生怕琪琪一见到她,又会在妈妈的怀里哭个不停。

父亲来了 他怪大伙把事情搞大了

但琪琪的父亲小何仍没有露面的打算。

天星桥派出所民警也再一次对小何进行了法制教育。龚顺琴也决定作出让步,她打算先不说钱的事情了,要是小何今后发展好了,还记得有一个龚阿姨对孩子不错,想表示感谢,就把钱送过来。如果实在没什么感情也就算了……

派出所民警转达了龚顺琴的想法。昨天中午12点过,小何终于出现在派出所。

但小何出现时的情形,让所有人感到意外:他没有抱一抱数月未见的女儿,也没向龚大姐道一声感谢,更没跟孩子的妈妈谈及任何关于将来的打算……他几乎咆哮着面对所有人:“你们把事情搞得这么大,现在大家都知道了这个事情,我借不到钱,还要不要活!

闻讯赶来的“好心人”魏茂和拿出1000元退休工资,希望帮助琪琪母女渡过难关。小何此时则重重地关上了派出所调解室的大门。

接回女儿 承诺保姆工资一分钱不少

不过,小何承诺,他拖欠龚顺琴的工资和生活费一分钱都不会少,近段时间他的确遇到困难,工程款收不回来,他实在是没有钱。

在派出所民警的见证下,小何和小朱将琪琪领回,并签下欠条:在3月31日前,还清拖欠龚顺琴的工资和生活费,共计1万元。

小朱告诉重庆晨报记者,其实来派出所前,她已知道了小何的心思,他是不打算抚养孩子的,琪琪只能由她照顾。但一个很现实的问题是,自从3月份辞职后,她没一分钱收入,而从融汇温泉城的租赁房搬走后,她一直借住在茶园的朋友家里。

我的父亲不赞成生下这个孩子,母亲刚做完手术,我真的不知道能把孩子交给谁。”小朱说,几年前打工时认识了小何,但因种种原因已和小何分手。“我舍不得女儿,可是如果要照顾孩子,就没有办法工作,更没有能力来抚养孩子。”小朱打算,只能先找一个工作,走一步,看一步了。

琪琪父母在派出所接走女儿 还给龚大姐打了张万元欠条

孩子母亲说没能力抚养琪琪,孩子父亲则责怪把事情闹大了,但他承诺,拖欠的工资和生活费一分钱都不会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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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雇主怀疑偷钱 保姆颜阿姨气惨了

重庆晨报讯 记者 封璟 都说照顾婴儿很费神,照顾老人同样不易。保姆颜阿姨最近几天很郁闷,被雇主无端猜疑偷东西,还挨了打。

3月12日晚上,沙区110接到报警:新桥一家住户保姆颜女士说自己被雇主打了。民警到达报警现场后,看见52岁的颜阿姨正在门口哭泣,户主禹爷爷在与儿子争吵。

平白无故怀疑人家,看以后哪个还敢来伺候你?”儿子没好气地说,“你自己记不清,还怪别人!

不来就不来!”老人也生气。

颜阿姨说,她照顾老人禹爷爷七年多了,老人的两个儿子经常不在身边,都是老人独居,两个儿子也是偶尔过来看看。禹爷爷行动不便,出门靠保姆推轮椅,颜阿姨一直用心照看,常给老人擦洗身体,照顾起居。

近来,老人找不到东西,常怀疑阿姨偷钱财,已对颜阿姨殴打过两次。看在对方年事已高,记性逐年下降,颜阿姨也都原谅了老人。

这次,颜阿姨正在帮老人洗脸,老人趁她转身搓毛巾,用手肘将颜阿姨脖子勒住。

哎呀?干啥子?”颜阿姨呼吸困难,被吓一大跳。

经过民警检查,颜阿姨的脖子被勒红。颜女士一边哭一边说,她照料老人很细心,还经常提醒老人东西哪里拿哪里放,他一直记不到,她总是不停地收拾。却被这样对待,很委屈。她说,自己不愿意再照顾老人了,请家属另外找人。

老人儿子向阿姨赔不是,说老人最近一年多神志逐渐不清,记性越来越差,请阿姨原谅。

民警告知家属,雇主有过错,受雇方有权单方解除合同,并现场对老人及儿子进行批评教育,告知老人的儿子:保姆虽然照顾细腻,但也无法替代儿子尽孝,希望儿子能常回来照顾老人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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