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氏兄弟扎根兽医站数十年 从“骟猪匠”到大救星

21.06.2015  11:34

  唐臣学(右)与弟弟唐刚(左)。记者 罗芸 摄

  荣昌21个镇街兽医站站长中,唐臣学、唐刚是两兄弟,也是其中的“老资格”:远觉站站长唐臣学从业30年,盘龙站站长唐刚从业24年。

  “以前群众都管我们叫‘骟猪匠’,最近几年才时兴叫‘兽医’的。”近日,唐臣学告诉记者,“时代的变化,让我们从养猪业的‘边边角角’,走到了‘前台’。

  “打死也不想当‘骟猪匠’

  唐氏兄弟的父亲唐贤富,是远觉镇的老兽医,两兄弟算是子承父业。

  1980年,唐臣学初中毕业就被父亲拉去当学徒,一个月有16块钱的“工资”,父亲也有了帮手。

  当时家家户户养猪不是为了卖钱,更多是为了攒肥料种地。只有骟小猪、猪儿生病时,唐氏父子才能得到“礼遇”;平时进村打防疫针、消毒圈舍,村民们是万万不肯:一是每头猪要收1毛钱的防疫费,二是怕猪儿因注射发生应激反应“被打坏了”。当时兽医不太被人们瞧得起,往往被称为“骟猪匠”。

  唐刚初中毕业,父亲让他也来学兽医,他却跑去打零工。“一天工作十三四个小时,每个月穿烂四五双草鞋,累;在猪圈翻进翻出,臭;许多人不理解这个职业,常让父亲和哥哥吃‘闭门羹’,苦!”唐刚说,“当时我打死也不想当骟猪匠。

  上个世纪80年代末、90年代初打工也不易。在父兄的劝说下,1990年唐刚才勉强挎上了兽医药箱。

  甘愿守着“穷饭碗

  上个世纪八十年代,“荣昌猪”虽小有名气,一年外销量也只有10万头;随着产业的不断发展,到2003年唐臣学评上中级兽医师时,仔猪外销量已逼近100万头。

  那时,也是两兄弟思想斗争最激烈的时候。随着荣昌猪销到云南、贵州等省,当地缺乏兽医的消息也传回来。部分有技术的兽医辞职跑到这些地方卖兽药、饲料,一年能赚10多万。两兄弟此时月薪只有1000元左右,唐臣学下岗的妻子摆摊卖烟花爆竹以补贴家用。

  此时,“荣昌猪”已成为本地最重要的农业支柱产业,几乎每户养殖户都忙着学技术、喂仔猪。远觉镇高观音村的薛明清,以前看到唐臣学经常摆出一副“冷脸”。一次,他图便宜在赶场时买“瓢儿药”(销售者调配的饲料添加剂),混进自家磨碎的玉米面里,仔猪中了毒。经过唐臣学的努力,10头仔猪救回五六头,薛明清一下就服了,从此对唐臣学的话言听计从。

  “荣昌仔猪最高时每公斤售价达到28元,相当于一头仔猪能为养殖户带来500元左右的收入。一个养了10头母猪的农户,一年稳定收入超过10万元。”唐刚说,以前的“肥料厂”,成了“印钞机”;兽医下村,家家笑脸相迎。

  看到自己的努力让乡亲们一个个成了十万元户,两兄弟也很有成就感。“这种感觉比自己赚钱舒服。”唐臣学说,于是两兄弟留了下来。

  养殖者的“大救星

  2007年,荣昌实行兽医体制改革。畜牧兽医站主要从事公益性的技术指导等服务,对新成立的惠民公司的收费性服务及效果实行监管。

  但唐家兄弟还管起了“闲事”。近年来,生猪行情持续遇冷,去年仔猪价格跌至每公斤9块钱,不少养殖户将产能较好的母猪大量宰杀。去年5月,白家寺村的钟华勇连买饲料的钱都没有了,也准备杀母猪。唐臣学上门指导技术时发现了他的窘境,主动借他4000元以解燃眉之急。

  今年仔猪售价达到每公斤19元,唐臣学帮他保下的十多头母猪已为他赚了4万多元,被钟华勇视为“大救星”。工作以来,两兄弟已为20多户养殖户无偿借款四五万元,帮助他们熬过“险境”、迎来“春天”。

  “现在确保猪肉的质量安全是重点。”唐刚说,“我们的重点是放在仔猪防疫、生猪规模化养殖、病死猪统一无害化处理上,区畜牧局还会分片抽样检测,准确度更高,我们的担子更重。

  压力还来自其它方面:基层兽医站人员配备不足,往往1个人要服务300多户;新进人员往往专业不对口,动手能力差,还需长时间手把手带着实践;现代化设备越来越多,而职工平均45岁的年龄、初高中的文化程度,跟上时代的步伐已有些吃力……

  “这些都逼着我们去学习、去提高效率。”唐臣学说,“新的时代给了我们新的机会,我们会尽全力把本职工作干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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