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毛南岸故居:一半洒落阴凉,一半沐浴阳光

08.08.2017  20:22

一个人至少拥有一个梦想,有一个理由去坚强。心若没有栖息的地方,到哪里都是在流浪。

——三毛

三毛,一个奇女子。生于重庆,迁居台湾,留学西班牙,安家撒哈拉。她的《梦里花落知多少》、《雨季不再来》、《撒哈拉的故事》,篇章朴素浪漫、独具神韵。

三毛,一个极具魅力的女子。她最大的魅力在于她的生活方式,承载着浪漫而漂泊的梦想行走于世,以及满身追逐梦想的勇气。

今天,我们带你走进南岸黄桷垭三毛故居,曾经的一方陋室,诉说着跨越时光的故事。

三毛的父亲陈嗣庆、母亲缪进兰结婚不久,定居在上海。日本人占领上海之后,不愿意生活在沦陷区的陈嗣庆决定暂别怀孕的妻子,去到大后方重庆。再后来,三毛的姐姐、陈家长女陈田心出生以后,缪进兰为了全家团聚,只身一人带着出生不久的陈田心辗转来到重庆……又过了不久,陈嗣庆的哥哥陈汉清也带着家人到达了重庆,他们开始在南山上组建起了陈氏大家庭。而三毛,就在这样一个大家庭中降生。为了表达对和平的期盼,陈嗣庆为她取名“陈懋平”。

解放前,重庆人的家中都有一个大水缸。三毛家也有一个,埋在厨房中央。家里的大人都不许小孩靠近这个水缸,担心会掉下去,但是三毛偏不听。有一天吃饭的时候,她趁大人不注意,悄悄溜到水缸旁边;等大家发觉时,只见她的头已没入水中,双手撑在水缸底,小脚在水面扑打,发出“哗哗”的声音;正是这打水的声音让大人找到了她。等到大人们把她捞出来,她竟不哭,只说了一句:“感谢耶稣基督。”然后吐一口水出来。

三毛小时候非常爱看宰羊。 过年的时候,按着重庆的风俗,或者要杀年猪,吃刨猪汤;或者宰一只羊,吃羊肉汤锅。黄桷垭也不例外,年关一到,街上的人开始宰羊了。每逢此时,三毛就蹲在宰羊的现场,从头到尾盯住杀的过程,看完不动声色,脸上有一种对劲的表情。

热情、直爽、重情、敢做敢闯”是大家公认的三毛性格,这也是重庆人独特的性格,是重庆这座城市赋予的。

1948年三毛随父母回到南京,次年又迁至台湾。直到1990年深秋,三毛第一次回到了重庆。她走到黄桷垭曾经居住过的房子前,站立了很久。令人没想到的是,这一别,竟成了她和故乡的永别。就在她离开重庆两个月后,次年1月4日,三毛在台湾的一家医院里自缢身亡,年仅48岁。

三毛一生去过世界那么多地方,但她心中永远都怀念着重庆,幸好在她有生之年还回到过这个地方。”作家崔建飞的传记《三毛传》中描述了这样一段故事:大约是1988年在台北一所大学做演讲,三毛在台上用重庆话与一位四川人对话,她说:“我是重庆的,黄桷垭。

山不在高,有仙在名

总在落着雨的早晨醒来,窗外照例是一片灰镑镑的天空,没有黎明时的曙光,没有风,没有鸟叫。

后院的小树都很寥寂的静立在雨中,无论从那一个窗口望出去,总有雨水在冲流着。除了雨水之外,听不见其他的声音,在这时分里,一切全是静止的。

飞鸿雪泥,不过留下的是一些爪印,而我,是不常在雪泥里休息的,我所飞过的天空并没有留下痕迹。

一切都会过去,明天各人又将各奔前程。生命无所谓长短,无所谓欢乐哀愁,无所谓爱恨得失。一切都要过去,像那些花,那些流水。

有些人走了就再也没有回来过,所以等待和犹豫是这个世界上最无情的杀手。

活着还真是件美好的事,不在于风景多美多壮观,而是在于遇见了谁,被温暖了一下,然后希望有一天自己也成为一个小太阳,去温暖别人。

听,自由精灵在轻声呢喃

如果有来生,要做一棵树,站成永恒,没有悲欢的姿势。一半在尘土里安详,一半在风里飞扬;一半洒落阴凉,一半沐浴阳光。

一个人至少拥有一个梦想,有一个理由去坚强,心若没有栖息的地方,到哪里都是流浪。

岁月极美,在于它必然的流逝。春花、秋月、夏日、冬雪。

我来不及认真地年轻,待明白过来时,只能选择认真地老去。

刻意去找的东西,往往是找不到的。天地万物的来和去,都有他的时间。

人情冷暖正如花开花谢,不如将这种现象,想成一种必然的季节。

心之何如,有似万丈迷津,遥亘千里,其中并无舟子可以渡人,除了自渡,他人爱莫能助。

愿意在父亲、母亲、丈夫的生命圆环里做最后离世的一个,如果我先去了,而将这份我已尝过的苦杯留给世上的父母,那么我是死不瞑目的,因为我明白了爱,而我的爱有多深,我的牵挂和不舍便有多长。

——三毛

山不在高,有仙则名。水不在深,有龙则灵。斯是陋室,惟吾德馨。苔痕上阶绿,草色入帘青。谈笑有鸿儒,往来无白丁。可以调素琴,阅金经。无丝竹之乱耳,无案牍之劳形。南阳诸葛庐,西蜀子云亭。孔子云:何陋之有?

综合人文南岸、重庆商报、重庆旅游

【免责声明】上游新闻客户端未标有“来源:上游新闻-重庆晨报”或“上游新闻LOGO、水印的文字、图片、音频视频等稿件均为转载稿。如转载稿涉及版权等问题,请与上游新闻联系。